我是陆超什么梗 揭秘一夜爆红背后真相和价值观
有不少网红依靠着一个作品或者是一张肖像就一夜爆红,随着关注度的提高,有蹭流量热度的,有开始玩梗的,这其中有着千条万缕的信息内容关联,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听说过我是陆超这句话的梗,而一夜爆红背后又有哪些真相,体现了一种什么样的社会价值观,一起来揭秘了解看看。
“大家好,我是陆超”这句话来自于抖音,其实就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,由于这种方式比较魔性,就引起了很多网友的争相模仿,每次和别人打招呼的时候,都会用自己的姓加上“超”字作为名字。
陆超是最近在抖音APP上火起来的网红,他与其他网红不一样,陆超没有很高的颜值,有一头地中海的发型,给人的感觉有些呆萌,甚至有点搞笑。据悉,因为陆超的手机丢了,所以他希望通过发抖音找回手机,他说手机里有很重要的东西,如果能找回手机,让他做什么都愿意。
值得一提的是,陆超说话的声音有些“娘”,像是害怕打扰到别人一样。每次介绍自己的时候,脸上都面无表情,也不眨眼睛。不过,陆超的性格很善良,或许就是因为这种风格才深受大家的欢迎。
据说,陆超今年只有24岁,但是看起来不止24岁啊,有些像30多岁,可能长的有些着急了。目前,陆超的粉丝已经达到了300多万,作品有3500多个视频,每个视频都是一样的,并且都是一件衣服,能坚持这么久,陆超也是很有心了。
红了就意味着少付出一些劳动,却可以获得比别人多几倍的报酬。
在这样的观念里,有着“小马云”之称的范小勤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称作“幸运儿”。
马云还在“神坛”的时候,他也被捧上了“神坛”,仿佛马云的一呼一吸,他都与有荣焉。
滚滚流量东逝水,潮来的时候,有人把他捧起,潮去的时候,再把他抛弃。
红到发紫的“小马云”,被榨干价值、打回原形,他又该何去何从?
卸下“小马云”的外衣,范小勤的原生家庭,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糟糕。
一、马云未落“神坛”前,他是“神的赝品”
2016年,短视频平台风起云涌的前夜。
风口穿过郊县小镇,穿过崇山峻岭,对准了平凡人的平凡生活。
江西省吉安市永丰县的严辉村,与很多普普通通的村落都别无二致,村里找不到致富经,能出去的年轻人,都出去了。
除了逢年过节,在村子里晃悠的要么是老人,要么是小孩。
然而就在2016年11月,严辉村涌入了一大批外来的年轻人。
他们不是来建设美丽村庄的,而是来这里掘金的。
在他们眼里,热点所在的地方,就是金山银山。
有的人手持“长枪短炮”,稍微寒碜点的,就架起手机。
镜头对准的,是一个名叫范小勤的小男孩,八岁大的年纪,但身高和五岁孩童差不多。
之所以成为热点,是因为他酷似马云的外貌。
2015年,他的照片被放到了网上,一时间火遍全网,许多电视台都在报道这条趣闻。
但引发高潮的,还是马云本尊的盖章认证。
事件发酵不久,马云亲自认领了这一个流落民间的“小马云”,并且承诺会资助他,直到其完成教育。
霎时间,原本空落落的严辉村变得闹哄哄。
就连村口小卖部的老板,都因为平日里多了谈资,生意异常火爆。
这一切,就仿佛野猪进了苞米地一样。
范小勤一家住的毛坯房,变成了网红打卡地。
有人给他送红包,有人给他送吃食,有人把闪光灯架在他的脸上。
还有人把他从桌子底下拽出来,只为拍一张一手的照片。
一年后,范小勤被家人口中的“好人”刘长江带离了严辉村,去石家庄当“职业网红”。
范小勤摇身一变成了“小马总”,上下学都有专车接送,还有漂亮的保姆姐姐伺候。
节目邀约、广告代言、商业站台、直播活动,开始接踵而至。
范小勤的生日原本是4月30日,却被硬生生地改成5月20日,生日宴上,他的身边坐着一群自称名流的成年人。
视频配字浮夸而油腻:“阿里巴巴太子爷生日晚会”。
是福还是祸?
得看站在哪个角度了。
对于那群追随者、炒作者而言,范小勤是幸运的,也是令人羡慕的。
最初的时候,范小勤的走红纯属偶然,他的路子也不可复制。
有人把杨颖当整容模板,有人模仿易梦玲的妆容,但没人会把自己整成马云。
越接近偶然,越接近幸运;越接近幸运,越接近奇谈。
越接近奇谈,也就意味着:越让人眼红。
对于范小勤与范小勤一家而言,走红是一件幸事。
此前一年,他们家是全然不同的画风,甚至连一间像样的住所都没有。
村里其他人家都搬到了自建的小洋楼上,范家住的仍是毛坯房。
虽说如此,这间毛坯房能够建起来还是颇费了几番周折的。
政府补助了一些,亲戚借了一些,村里人友情帮衬一些,这间小房子总算能够住人了。
范家一家五口,身体或多或少都有问题。
范小勤的父亲,缺了一条腿。
范小勤的母亲,一只眼看不见,有智力障碍。
范小勤的奶奶,老年痴呆,耳不清、目不明。
范小勤与范小勤的哥哥,都存在智力障碍。
一家五口人,只有父亲范家发勉强算得上是劳动力,柴米油盐都靠他维持。
日子过得太苦,所以当有公司说要接走范小勤,供他读书,给他报酬的时候,范家发二话不说便答应了。
即便不同意,自己也没有办法给范小勤找到更好的去处。
二、流量泛着金光,却也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
身材矮小的刘长江,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商人。
但他自己号称是“催眠师”,登上过《星光大道》的舞台。
正是他,签下了范小勤,把他从山沟带到了城市。
刘长江刚开始和范家发交涉的时候,范家发心中尚有疑虑。
但自打刘长江带着他去看了自己账户中的100万余额之后,范家发的怀疑就转化成了崇拜。
对他而言:这些钱,一辈子也花不完。
他只知道,刘长江把儿子带进了城里。
却不知道,在刘长江的眼里,儿子是一件商品。
靠着范小勤,刘长江获得了巨大的流量。
而范小勤让渡的,则是他的童年和接受教育的权利。
范小勤并没有像范家发想象中那样,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。
而是被刘长江带去了各类饭局、商业活动。
小马云的班主任透露,自从2019年以来,小云已经很少上学,期末考试也没有参加。
2020年上半年,因为疫情的原因,学校改上网课,但范小勤并没有参与线上的学习。
下半年期开学的时候,范小勤没有来学校,后来“保姆”告知班主任,要请假一个学期。
小马云最红的时候,每一次活动的出场费高达数万元。
请假如此频繁,活动的密集程度可想而知,刘长江从范小勤身上榨取到的价值,不可估量。
而这些钱,最终落入范小勤口袋的有几分几毫呢?
范小勤的父亲给出了答案:刘长江每年都会给范家一万元左右的补助。
对比范家过去的年收入,这很可观了,可对比范小勤给刘长江带来的收益,九牛一毛。
有人觉得,范小勤已经被认定为二级智力残疾,原本就不适合读书。
即便是他待在教室里,也不见得有前途。
可是,每天被强行拖入成人世界里,对于范小勤的人格而言,真的不会有一点影响吗?
后来,范小勤被刘长江送回了村里。
他学会了张嘴要钱,要吃要喝,不答应就生气。
村里人觉得他变了,脾气变大了,不再是从前乐呵呵的模样。
那些成年人身上的市侩、贪利,像流水带给岩石的烙印,未必十分明显,但难以归零。
三、大梦初醒,被现实打入“冷宫”
2018年的教师节,马云宣布卸任阿里董事局主席。
从此,他一步步从神坛走下平地。
2021年,马云的光环不再,而短视频平台几乎成了每个互联冲浪人的必备软件。
流量也有时效性,人们找到了新乐子后,过去时势必会成为流量的弃子。
而短暂被流量时代“宠幸”过的小马云,也被打入了“冷宫”。
对于流量的来去,范小勤并未感知,但刘长江的脑门上却没有贴“慈善家”的名号。
于是,小马云被公司解约,回到了严辉村。
这显然是一出资本用完即弃的故事,一时间,舆论纷纷扰扰。
已经平静了四年之久的严辉村,又被顶到了风口浪尖之上。
那些长枪短炮卷土重来,想要一探究竟,卸下”小马云“这个标签的范小勤,是什么模样。
人们发现,范小勤又变回了那一个全身上下脏兮兮的野孩子。
此时的他已经13岁了,但身高与四年前差异不大。
细心的探访者发现,他的腿上有许多针眼,有人怀疑公司为了抑制他长身体,给他打了针。
对此,刘长江的解释是,范小勤患有矮小症。
镜头对准他。
仿佛条件反射一般,他朝着镜头打招呼:叔叔阿姨好,我是小马云,我爱你们么么哒。
有人问他会唱什么歌。
他张口唱:“阿里巴巴”
视频的旁白,是拍摄者的笑容。
“你现在每天还会看书写字吗?”
“还会看电视。”
把镜头移到范小勤家人身上。
父亲范家发依旧用一条腿走路,插秧、编竹筐,维持全家生计。
奶奶和妈妈依旧喜欢漫无目的地盯着地面,或是望向远处发呆。
哥哥范小勇似乎知道来访者可以给他们带来物质上的好处。
在范小勤张口向人要五十元之后。
他也用目光盯紧拍摄者,不断地重复着弟弟的诉求:“他要五十。”
都说资本和流量时代毁了范小勤,但它们不来叨扰,范小勤一家会过得比现在更好吗?
其实,小马云的悲剧在上一代已经写定了结局。
作为一家之主的范家发,年幼的时候被竹叶青咬伤了腿,性命虽然捡回来了,但右腿却被截肢。
此后余生,他都被禁锢在小山村里。
他有过两段婚姻,与第一任妻子有一个女儿。
因为想要儿子,47岁那一年他决定再娶,女子是隔壁村的,智力有些问题,被牛角戳瞎过一只眼睛。
范家发起初还犹豫,但掂量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条件,也就作罢了。
两人育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范小勇,小儿子就是范小勤。
兄弟二人智力发育都有些迟缓,被村里人形容为“又脏又皮”。
全身上下灰扑扑的,别人送的新衣服不到两天便满是污垢。
村里的幼儿园也不愿意接收他们。
除了断了一条腿的范家发,和远在外地打工的大女儿,这个家再无别的劳动力。
被遗忘在视线盲区里的一家人,仿佛找不到任何一剂灵药可以根除病症。
即便范小勤没有被商人带去大城市,又转头扔回山沟,谁又能给他们一大家子指一条明路呢?
似乎是一个无解的问题。
原本便生在时代背光面的他们,被互联网消遣来、消遣去,无所适从。
四、被时代浪潮裹挟的“小马云”们
短视频异军突起的年代,被用完即弃的绝非只有小马云一个。
除开他,还有千千万万个草根网红,他们来自农村,来自乡镇。
这一行中不乏翘楚,能够把热度长长久久地延续下去。
但也有许多像范小勤这样的人,他们不会运营,不会引流。
甚至不会玩转短视频软件,只是不经意之间成为了戏偶。
他们的存在,仿佛是小马云复制粘贴的产物。
一夜爆红,门庭若市。
人气消散,一切归零。
2021年2月。
3元一碗的拉面,坚持卖了15年的“拉面哥”走红了。
推开门,满目牛鬼蛇神。
有人在他的大门前架起手机,有人在他家门口支起帐篷。
还有人撒开腿绕着他的屋子狂奔,喊道:“拉面哥我爱你,我要嫁给你。“
片刻不得宁静,拉面哥不堪其扰。
3月,为了防止过度炒作,平台对“拉面哥”的内容进行了限流。
哗地一声,这棵流量大树倒了,网红主播们四处逃窜,赶忙奔向另一处流量圣地。
年末,拉面哥的亲生哥哥意外离世,嗅到血腥气的主播们卷土重来。
拉面哥只能一再祈求:“能想想我现在的心情吗?能不能同情一下我,我希望你们离开。”
还有那些有意无意,迎合了恶趣味的草根网红们。
比如说长着鼻毛、歪牙齿和卤蛋头,满嘴神神叨叨的雄鹰高飞。
比如说以同样姿势、同样衣服拍了一千个祝福视频的“真好哥”陆超。
不知道笑点在何处,却又成为了“梗”。
他们的流量突如其来,却也相当短,另一阵风刮过,他们就被闲置一旁。
像是露珠划过光滑的荷叶,落入泥潭,不着痕迹。
也像镀金泥偶,金箔掉落,回归泥身。
手机便宜了,互联网走进了千家万户。
不止流连于大城市的灯火通明处,还穿过了千重山,万重水,来到了小乡镇,山沟沟。
可是带给人们的,除了乐子,还有什么呢?
回到小马云身上,虽然长得像全中国最富裕的男人,有幸红极一时,可他一家真正摆脱贫困了吗?
全国上下仍然遍布着不少网红村,人们发着一夜爆红、一夜暴富的白日梦。
流水线不是唯一的栖身之地了,尽可以架起手机支架,端起流量这碗饭。
互联网在这些地方安了一台望远镜。
仿佛此间与繁华世界成立了零距离,可又好似一道无形屏障,把脚踏实地的品质以及真正的学识阻隔在外。
作用在草根网红身上,也作用在你我身上。
有一个“奶嘴乐”理论,大意是说小孩哇哇大哭的时候,把一个奶嘴到孩子嘴里,便可以起到安抚的作用。
即便,里面没有真正的奶水。
刷完短视频,把原本令人焦头烂额的工作忘在一旁。
看完博主们的高谈阔论,仿佛自己也亲身辩驳了一番。
可在这一个过程中,失去的却是独立学习和思考的能力,甚至是斗志。
然后时代的浪潮袭来,毫无防备地被拍到沙滩上。
“一夜爆红”之于做梦者而言,何尝不是奶嘴乐呢?
小小一台手机可以窥见霓虹都市、豪车豪宅,可只有施以学识和汗水才能触摸到。
被捧上神坛,被抛下谷底。
被浪潮裹挟着,潮来潮往,难觅踪影,在这个过程中,范小勤甚至没有发挥过主观能动性。
流量来了,没人问他“你开心吗?”
流量退去,没人问他“你伤心失意吗?”
也没人能告诉他,被榨干价值、打回原形,他又改何去何从。
可是你我应有感知,感知得到春风得意的酣畅,也感知得到黄粱一梦的恍然。
假如我们不用意志锻造一艘船,又如何能抵挡潮起潮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