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百年来,国人都把善于用各种手段勾引男人的女人骂为“狐狸精”。此外,还有不少普通动物也被塞进了贬义词,如猪、狗、王八等,在人们的口头禅中出现频率最高,这些动物到底招惹了谁?这怎么会变成一句脏话呢?
其实这并非偶然,因[文]为用不熟悉的动物骂[章]人根本没有什么杀伤[来]力,比如“你这个臭[自]海豚”,“你这个二[历]犀牛”,被骂的人估[史]计一脸问号,反应一[大]下才知道你是在骂他[全]。
也许有人会说,牛马也是一种常见的动物,为什么它不是一种恶语呢?事实上,动物在人们眼中也是三六九等的。比如,牛马的词汇量往往偏正面或中性,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“猪狗不如”。
为何动物之间的待遇差距如此之大?
其实,这些都是有历史渊源的,早在春秋时期,各国在举行结盟、祭祀和诅咒仪式时,就用一些家畜来祭奠神。从近代考古学来看,上述三种仪式所用的贡品,即“牺牲”,是不同的。在这些仪式中,结盟、祭奠这种积极意义的仪式通常用牛马羊,而消极意义的诅咒仪式通常用猪狗鸡。
长久以来,这种“偏心眼”的用法在古人心中形成了一个成见,即牛马羊比猪狗鸡干净得多。在《左传》中有记载,春秋时期的郑国大夫颖考叔,在一次战役中被敌人射杀,因其生前对郑庄公恩,庄公便举行了大规模的诅咒仪式。
于是,在巫师的带领下,士卒们每一百人养一头猪,每二十五人养一条狗和一只鸡,在大祭司的带领下,对射杀颖考叔的人大施诅咒。说明当时,猪狗鸡已经和一些不好的事情有了联系,不仅被人嫌弃,还被人用来骂人,真是比窦娥冤。
而乌龟(俗称王八)则更加冤枉了,缺乏科学常识的古代先民认为,乌龟是通过雌性乌龟与蛇交配下蛋的。因此,他们把与他妻子通奸的人称为乌龟。明朝谢肇子的《五牛图》中有这样一句话:“今人以妻外淫淫者,目其夫为龟,以龟为通称(王八)。
另外,某些动物自身[网]的不良习性也是造成[文]这种现象的重要原因[章]。例如猪很贪吃,狗[来]爱吃粪肥,见主人一[自]副奴性的样子(所谓[历]的“狗仗人势”),[史]而且他们都有愚蠢,[大]肮脏,乱交的一面等[全]等。
但它们毕竟都是动物,用人类的道德标准来看,显然有些过分了。再说,这些病症人也不少,从历史上看,有些人做的事甚至不如动物,比如战争、屠城等等。所以最终,用猪狗之类的动物骂人,就是人类把对自己族群的不满投射在这些动物身上,它们完全是躺枪的,属于“猪卧圈,锅从天上来”。
人也只有用这些动物[网]所拥有的人类所不齿[文]的行为来描述他人,[章]才能让我们抢占道德[来]高地,并在攻击中居[自]高临下,这也是咒骂[历]造成伤害的根本原因[史]。反思被骂的人呢,[大]会根据社会对道德伦[全]理的普遍认同,加上[网]自己对常见动物行为[文]的想象,不自觉的脑[章]补出诸如猪狗之类的[来]畜生们各种丑恶形象[自],于是便脸红脖子粗[历],手心出汗,肾上腺[史]素大量分泌,感觉受[大]到了万分伤害。
其实骂人跟猪狗没有[全]什么关系,只不过是[网]人类对别人发牢骚的[文]一种方式,一种情绪[章]的释放而已。再说了[来],用猪狗骂人属于低[自]级水平,攻击力尚可[历],但攻击范围太窄,[史]很容易陷入磨嘴皮的[大]大比拼之中。而随着[全]我国城市化进程的不[网]断深入,很多年轻人[文]已经脑补不出原来的[章]猪狗模样,所以这些[来]可怜的动物在骂人的[自]时候出现的频率也许[历]也会越来越少。